继续吃。
她能隐隐感觉楚怀安的情绪不大对劲,只当他是因为苏挽月失了宠却无能为力想找个人说说话才会如此。
没得到回应,楚怀安便视为苏梨默认了,他点点头,腿曲着不大爽利,他慢吞吞的把腿伸直,看着鞋面上用银丝绣的图案,图案折射着细碎的亮光,挺漂亮的,是他以前从未注意到的美好,还有很多东西,他浑浑噩噩的过着,便错过了。
“阿梨,你是不是很恨我?”他轻声问,依然没有掀眸与苏梨对视,像是在刻意逃避一般。
白日撕扯了一整日,苏梨身心都有些疲惫,一时没能特别敏锐的揣测到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。
锅里的水不多,很快咕噜噜沸腾起来,苏梨洗了一只碗把醒酒汤盛起来,稍微放凉了一会儿等温度合适了才端过去递到楚怀安面前。
“侯爷,喝点这个,不然明早起来会头疼。”
她蹲在他面前低声说,那碗醒酒汤被她稳稳地端着,一点摇晃都没有。
她手上的冻疮差不多都好了,疮疤也脱落,只是指节上还有几团血脉不畅的青紫,破坏了整只手的美,却遮掩不住她指尖的纤细柔弱。
目光流连至此便没有再往上挪,楚怀安缓缓抬手,终于接过醒酒汤,低头想喝,从汤汁的倒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