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力让自己镇定,声音还是隐约透出一丝哽咽。
楚怀安捻捻指尖,暗暗叹了口气:“你没跟爷说过,怎么知道爷不能??”
一语双关,暗指她私下办的好多事,都不曾告诉他,寻求他的庇护。
“侯爷不欠我什么,不敢太过劳烦侯爷。”
这话,是他之前问过苏梨的,他不欠她什么,凭什么要帮她替陆戟洗清罪名?可那时他还不知自己五年前曾对苏梨说过什么混账话。
话题到此似乎终结了,苏梨抿着唇不再开口,楚怀安在屋里来回踱步,似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。
又过了一会儿,楚怀安抬手按住苏梨的肩膀,无比郑重的承诺:“老实待着,五年前的事,我给你一个说法!”
这句话,每一个字他都说得很慢,看向苏梨的眼神也很诚恳,苏梨完全能感受到他说这话时的诚意,和艰难下定的决心。
他不是在骗她。
这话若是放在五年前那个夜晚说给苏梨听,哪怕被人戳着脊梁骨过完后半生,苏梨也会咬牙熬下来,等着他给自己一个交代。
可现在已经迟了。
那些伤和磨难她都已经受了,说法不说法的她已经不在意了。
他现在要给她的,是她已经不想要的。
况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