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刁难苏梨一番。
得到这个结论,刘贵人脸上笑得更甚,抬手抓了一把瓜子磕着玩儿,其他人也都笑看着苏梨,等着她自己出丑。
苏梨心里也知道刘贵人是上赶着给安若澜当枪使,安若澜贵为贵妃,又有太后撑腰,她今日要拿苏梨出气,苏梨也只能乖乖受着。
“五年前民女不幸被山匪掳劫,失了清白,无颜待在家中,便趁夜离了家。”
“呀,竟是被山匪污了身子!”
刘贵人惊呼一声,用绣帕掩住唇鼻,眼神躲闪着不肯看苏梨,像是看到什么脏污不堪的东西,其他人也跟着往后避让。
“都是些旧事,提这些做什么。”安若澜幽幽的出声,说出来的字句像在制止众人不要拿苏梨开玩笑,那语气却颇为愉悦,眼尾扫了刘贵人一眼,暗示她再添一把柴,把火烧得更旺些才好。
人就是这样,明明自己也是看人脸色度日,被支使着去踩别人的时候,却有种有人撑腰的诡异底气。
这会儿刘贵人便把安若澜当成了靠山,看苏梨的眼神越发不屑起来,她朝着苏梨吐出瓜子壳,抬手捋捋鬓角的散发:“在远昭国有俗例,未婚失贞的女子,当浸猪笼沉塘,以保全名节,苏小姐当年虽是被山匪掳劫,失了身却是实打实的,怎地还有颜面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