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赵寒灼被拍开了手也不觉得尴尬,眸光平静的看着楚怀安问:“侯爷伤得可重?”
伤口虽然被苏梨用布条缠住,可血还没止住,就这么一会儿布条就被血浸透,虽不是什么致命伤,可对楚怀安这种身份也是重伤了。
楚怀安翻了个白眼,偏头努努嘴:“喏,血还流得这么欢,赵大人觉得重不重?”
“侯爷流了这么多血,身子应该很虚,不妨先去茶楼坐坐,下官这就让人请大夫来给侯爷诊治。”
苏梨:“……”
赵大人,你不觉得这个借口找得很是牵强吗?
苏梨无语,楚怀安却立刻明白了赵寒灼的意思,当即卸了力,软软的靠在苏梨身上,嘴里发出轻咳,可以拔高声音嚷嚷:“咳咳,本侯伤得太……太重了,赵大人还不快去帮本侯找个雅间让本侯休息疗伤!”
“是,侯爷!”赵寒灼和楚怀安一唱一和。
刚刚这一出闹出来的动静这么大,茶楼里说书先生早就停下来了,所有人都趴在窗边偷摸着看戏,这可比说书先生说的内容精彩多了。
不过众人没想到,逍遥侯这胳膊都咕噜噜往外喷血了,竟然不去医馆反而往茶楼里钻。
赵寒灼这人性子冷硬,无论办案还是待人接客都是如此,此刻他走进茶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