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帝对安家如此,也无可厚非。
有了这样的先决条件,如今赵寒灼带兵堵了茶楼的门,必然要拿出个说法来。
“侯爷受了重伤,本官担心歹人会杀个回马枪,此举只是为了保护侯爷安全,并无其他意思,掌柜的无需多虑。”
赵寒灼语气自然的解释,理由很是充分,他留下来的人其实不多,也没进这茶楼的门,自是不曾违背先帝的旨意。
掌柜的皱眉,一张大脸愣是皱得跟灌汤包似的。
“可是这些客人……”
“大家顺其自然就好。”
赵寒灼抢答,他说得如此爽快,掌柜的倒是犹豫不决起来,过了一会儿,他朝伙计递了个眼色,那伙计再度撵人,客人一边忌惮着赵寒灼,一边朝外面走去。
见赵寒灼没开口拦人,掌柜的松了口气,然而气还没吐完,那位客人便守在门外的官兵拦下。“姓名!”
“周四河。”
“家住哪里?”
“城西青石街周家巷四二胡同。”
“做什么的?”
“卖……卖字画的。”那姓周的客人是个胆子小的,约莫从来没被官兵这么盘问过,两腿都在打颤,声音也发着飘:“官……官爷,我就是来听评书的,这……这是干嘛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