搅成一团浆糊,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,大声质问:“是……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?”
“这话不是该问大人你自己么?”楚怀安反问,京兆尹一噎,脸色青了又白,老脸被怼得火辣辣的发疼,讪讪道:“侯爷说的是,下官一定着人尽快破案,将凶手捉拿归案!”
这个时候好像除了说这种没有实际意义的保证,再没有别的可以说。
苏梨在旁边冷眼看着,温吞吞开口:“二姐是我接到别院来住的,听说这几日令千金和夫人都曾到别院打闹,羞辱我二姐,却被护院打了回去,这便算是结了怨,依大人数年断案的经验,如此情况当如何处置?”
“……三……三小姐,内人和溪儿莽撞,我已经教训过她们了,你何必……”
京兆尹心虚的想要辩解,赵寒灼出声打断:“一般案发,当从案发当事人的日常生活入手,看是否有结怨、结仇的情况,若有,先将有怨有仇之人带到衙中审问,若审案着与涉案嫌疑人有亲近关系,理当避嫌!”
赵寒灼说得有板有眼,不近人情,这断案手札就是他编写的,他自然了如指掌。
京兆尹眼角抽了抽:“赵大人,这是本官的家务事!”
“哦?那本侯这伤,也算是家务事?”楚怀安适时开口,三人形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