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没戴过那个锁。
“这是臭小子的娘让人打的,是一对,一个在臭小子身上,这一个……”
“国公大人,这个我不能要!”苏梨推辞,在陆啸不解的目光中低声解释:“国公大人,我……不是阿湛的生母。”
“那他的生母呢?”陆啸轻声问,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悲戚,已经猜到几分,苏梨如实相告:“没了。”
没了,就是不在了,这个世上再看不到这个人,听不到这个人的声音。
陆啸一生见过无数生死,这颗心本应早已硬如铁石,如今听见这个消息却还是控制不住的难过。
国公府很大,可很少有人可以让他说说知心话。
他看着苏梨,想起某些悠远模糊的旧事。
“臭小子的娘也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,那时我在边关战事正急,她在京里染了重病,我回来时,她坟头草都长了快一人高了。”
谈起早亡的发妻,陆啸的眼眶很快红了,向来挺直的背脊也出现一丝佝偻,这个铁骨铮铮的男人,此生所有的柔情都给了那位早亡的佳人。
“臭小子不记得他娘长什么样,现在他儿子又是这样……”
陆啸说着哽咽起来,当年少痛失爱妻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的骨肉身上,总是要比发生在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