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藏着呢。”
果然,这肚兜出自先皇后安若裳之手。
“爱妃与先皇后的姐妹感情很好?”
楚凌昭问,大掌收紧,安若澜吃痛扬起脖子,露齿笑得灿烂:“陛下猜错了,长姐性子沉闷,臣妾与她的感情寡淡得很!”
在无人看见的地方,安若澜眼角溢出泪来。
安若澜失控在他背上抓出几道抓痕,想溺水的人死死抱住他的脖子,在黑暗中哑着声音问了一句:“陛下可爱过臣妾的长姐?”
她问出来的话也带着哭腔,很容易便能激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。
楚凌昭寻到她的唇狠狠肆虐一番低声开口:“爱妃,你失言了!”
失言了,便是这话她不该问这话。
“请陛下恕罪。”
安若澜迅速认错,声音还哑着,方才泛滥的情绪却都已收了回去。
第二日一大早楚凌昭上朝去了,安若澜还坐在梳妆镜前描眉,一夜恩宠后的赏赐便抬进了宫里。
安若澜对那些赏赐不感兴趣,只吩咐贴身伺候的宫婢把昨夜她穿的那个肚兜偷偷拿去烧掉。
一夜春风,年轻帝王似是意气风发,上朝以后一纸令下将停职数日的安珏又官复原职,原本人人自危准备观望站队的大臣又被楚凌昭这一举弄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