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熄灭之前只照出一只结实有力的拳头。
哐当!
油灯被扫落在地,煤油味蔓延开来,楚怀安也不吭声,沉着应对,与那人过起招来。
两人的身手都不弱,腿脚相击,硬邦邦的肌肉和骨头发出闷响,都跟不知道疼似的,刚躲过一拳,立刻回对方一腿,耳边只剩下呼呼地风声和肉搏的声响。
几个回合以后,那人忽的一个旋身飞踢,一脚踢在楚怀安之前中箭那只胳膊上。
胳膊尚未完全康复,受了那一脚,半边身子都痛得有些麻了,楚怀安闷哼一声,被门槛一绊倒退几步出了房间,那人追出来还要再打,拳头已到了楚怀安面门,借着清幽的月光看清他的脸,拳头生生扭转了方向,楚怀安却并未留情,抬腿就是一脚把那人又踹进屋里。
不知撞到了什么,屋里一通叮哩当啷的响。
楚怀安要乘胜追击,那人连忙开口:“侯爷,怎么是您?”
怎么是我?可不就是我么!
楚怀安狞笑着活动刚刚被踢的那条胳膊,那人捂着肚子从屋里出来,却是一张耿直方正的脸。
“怎么是你?”
楚怀安说了和这人一样的话。
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四方镖局的少镖主张云天,数月以前楚怀安见他在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