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着楚怀安画的,没人瞧见她那段时间在做什么,旁人要如何捏造自是全凭一张嘴。
“那夜可有旁人看见?”
“不曾!那时已快到夜禁,街上没什么人,我与父亲已准备关门睡觉了。”少年回答,声音平稳,丝毫没有因为在御前面圣而紧张颤抖。
他如此镇定,倒是显得旁人还不及他一个孩子有定力。
苏梨平静的看着他,并不慌乱:“依你所言,我去买了紫织,密谋着要做什么坏事,你可知我具体用它做了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“我将它捣碎入墨做了一幅画,送给了当今的苏贵妃,也就是我嫡亲的长姐,如今她与她腹中的皇嗣生死未卜,这是株连九族的死罪,我作为罪魁祸首,光是砍头恐怕太便宜我了,恐怕会处以凌迟,就是将身上的血肉一片片割下,至死方休!”
苏梨一点点描述着这件事会带来的后果,少年的眼底闪过诧异,最后变成一片惶恐。
他不知道,他不知道那紫织闯了什么样的大祸,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斩钉截铁说出来的话意味着什么。
他不知道,苏梨便说给他知道!
“你……”
少年张了张嘴,指着苏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苏梨歪着脑袋,俏皮的眨了眨眼睛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