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觉得阿梨是谋害贵妃与皇嗣之人吗?”
“不是!”
“那侯爷知道是何人害她吗?”
“……”
楚怀安没有立刻回答,呼之欲出的答案堵在嗓子眼儿,喉咙撕裂一般的疼。
岳烟等了片刻没有等到答案,也没再纠结,拢了披风大步离开。
牢房陷入死寂,楚怀安等了一会儿问狱卒要了热水。
苏梨虽然是以谋害皇嗣的重罪关进来的,但案子尚未定罪,楚怀安的要求狱卒还是不敢不答应,很快送了热水来。
楚怀安拧了帕子帮苏梨擦身子,他没做过这个,做起来笨手笨脚,好一会儿才摸索出点门道,熟练了些。
苏梨烧得糊涂,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鼻子堵了,呼吸沉重得好像胸口压了一块巨石,楚怀安抬手想解开两颗盘扣帮她理顺呼吸,手刚碰到衣领,苏梨忽的睁开眼睛。
烧得厉害,她眼底布满了血丝,眸光没了平日的清冷,泛着水光,露出病中特有的柔弱。
“我帮你把扣子解开一点。”
楚怀安解释,指尖极有分寸的拨开两颗盘扣,没碰到她胸口的肌肤。
苏梨眨了眨眼,抬手用手臂压在眸上,像是被昏暗的烛火搅了睡意,楚怀安脱了自己的外袍给她盖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