欠的,便由不得别人替她还!”
说完最后这句话,苏梨彻底没了力气,放松身体躺着,明明虚弱得不像话,却又像贝壳一样,用坚硬的外壳阻止旁人的靠近。
白玉簪的事,她不说,谁也不会知道她动了手脚,起了心思,可她偏偏要把这些摆到楚怀安面前说得明明白白,非要把那些含糊不清的稀泥分个泾渭。
他要护着苏挽月,她不拦着,也不再与他有分毫的牵连,他给的好给的弥补,她都悉数退还。
现在的形势很明白,苏梨是谋害皇嗣的第一嫌犯,要替她洗清罪名,必然要查清背后真正的下毒之人,而楚怀安若是要护着苏挽月,只能帮苏挽月做干净,把罪名强加在苏梨头上,让苏梨做个冤死鬼。
苏梨心里已经认定楚怀安会选择苏挽月,所以才会说出刚刚那番话,把一切都摆到明面上。
她对他没有期许,便先断了自己的后路。
他们互不相欠,他要做出怎样的选择是他的自由。
阴暗冷湿的牢房,被苏梨擅自割据成两个世界,不知道过了多久,苏梨再度咳嗽起来,楚怀安让狱卒换了盆热水,捡起苏梨丢到一边的外袍重新给她盖上,感受到她的身体有些发凉,轻轻把人搂进怀里,用自己的体温给她取暖。
第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