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高太医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跪下:“启禀陛下,此物乃紫织捣成的汁水,昨日下官听闻太医院的同僚查验过此画,便试着往里面撒了一把乌什粉,方才的味道便是麝香。”
“如此说来,画中含有的紫织,是画好以后再描上去的?”
“是。”赵寒灼回答,犹豫了一下补充道:“作画之人既知晓用石蜡保存墨画,若要用紫织,一开始便可直接混在墨汁之中,这样内务宫人要查验,也很难查验出来。臣以为,苏小姐真的要谋害皇嗣,没必要再多此一举,这画上的紫织汁恐怕是旁人画上去的。”
赵寒灼在朝中向来鲜少与人亲近,更不会在任何事上偏袒某个人,如今肯为苏梨说上这么一句话,已经是十分不易。
楚凌昭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,顺着他的思路道:“若依爱卿所言,这画一开始并没有任何问题,当初又是由朕亲手交给爱妃挂在潋辰殿的,能在那画上动手脚的会是何人?”
还能有何人?
这个可以怀疑的范围其实已经缩得很小了,但赵寒灼并没有断言,躬身行礼:“臣不敢妄自揣测,还需继续查验一番才行。”
“谨之以为呢?”
楚凌昭看向楚怀安问,楚怀安神色晦暗的看着那一桶变成紫红色的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