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寒灼虽然不认识这两个人,但一看他们那伤,立刻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,唇抿得更紧。
安珏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,已经让人泡上了一杯热茶,悠然的喝了一口,这才挑眉问了一句:“你们两个是什么人?鬼鬼祟祟躲在国公府后院做什么?”
“咳咳,启禀大人,草民王武,旁边这是草民的兄弟王安,我们二人前些日子回家探亲,遇到山匪受了些伤,行动不便,是以不曾出来迎接,还请二位大人恕罪!”
王武下床勉强跪下解释,安珏放下茶杯起身走到他面前,用刀鞘在他断臂的地方拍了拍:“这伤是山匪所伤?”
“是。”
“自五年前逍遥侯血洗土匪窝以后,京都再无山匪作乱,本官怎么没听说哪里有这样凶悍的匪徒,竟有胆子重伤国公府的家奴?”
安珏拔高声音问,又戳了戳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王安,王安痛得闷哼一声。
“安大人!”
赵寒灼出声制止,安珏敛了笑,脸上释放出狠戾,比赵寒灼更大声的开口:“赵大人!陛下让你来是让你做个见证,没让你阻挠本官执行公务!你若是再横加阻拦,本官就视作你是镇边将军失踪一案的包庇同伙!”
之前大理寺在军情处横插一手,安珏一直记恨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