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国公大人窝藏重犯陆戟,唆使刁奴在昭安楼纵火,却借天雷掩饰罪行的证词罢了!”
“胡说八道!”王武怒吼,胸腔剧烈的起伏,密密麻麻的伤口崩裂,血涌得更凶,他像是不知道痛,只盯着安珏一字一句辩解:“大人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!”
原本早就昏迷不醒的王安努力睁开眼睛,低低地附和:“你这是陷……害。”
“陷害?你们马上就要变成死人了,出了这道门还有谁敢说这证词是假的?”安珏笃定地说,已是胜券在握。
他拿着第二份证词,抓着王安的指骨在上面按了一枚指印。
“陷……害!”
王安喉咙涌出低吼,因为情绪太过激动,血从喉咙涌出,安珏并不理会,把证词揣进怀里,抬手抓着王安的脖子轻轻一拧。
咔的一声轻响,王安没了声音。
“戕害忠良,安家祖魂难安,你们会遭到报应的!”
王武说着吐了安珏一脸血,安珏抬手抹了一把,掐住王武的脖子,却没急着拧断,不怀好意的凑到王武耳边说了一句:“这话,等陆国公那个老不死的下来以后你再跟他说吧!”
回应他的,是颈骨断裂的声音。
收回手,安珏愉悦的笑起,极有耐心的擦掉脸上的血迹,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