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识认识!草民欠了这位大人上千两银子,实在还不上了,这位大人让草民帮他做一件事,若是做了,不仅赌债一笔勾销,还倒给草民五百两银子,若是不做,他就要杀了草民,草民一时猪油蒙了心,才会犯下如此大罪,请陛下饶命啊!”
那狱头抢着说,声泪俱下,竟是哭得比断了手的安珏还要凄惨。
楚凌昭认真听着点了点头,扭头看向安若澜:“爱妃觉得此案还有哪里有疑点?”
他好像真的如他之前所说,只要安若澜提出疑虑,他就绝对不会就此定案冤枉安珏。
可现在人证已经摆在这儿了,尽管安若澜知道还有诸多不合理的地方,可只要人证活着,一天不翻供,安珏就一天不能洗清冤屈。
况且在这件事上,安珏也并非真的完全清白,若是细查起来,恐怕还会牵连出更多。
电光火石之间,思绪已是百转千回,安若澜果断回答:“臣妾只是深宫妇人,并不懂得断案,一切全听陛下决断!”
话音落下,这案子似乎也该就此了结,楚怀安却不合时宜的开口:“等等,此案人证有了,似乎还没有物证。”
说到这里,楚怀安停顿了下,意味深长的看着安若澜:“臣以为,是不是该去安家搜一搜,安主蔚房中有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