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门?”
楚怀安边说边系腰带,楚刘氏哪管他说这些,拉着他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。
“我没受伤,你干嘛呢?”
楚怀安拧着腰躲开,楚刘氏面色松缓了些,张嘴就是质问:“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?这半个多月你上哪儿去了?你知不知道那日京中出了大事,瞧不见你娘有多担心?”
“有什么好担心的?就算死了,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呢!”
楚怀安漫不经心的说,抬脚要出门,被楚刘氏拉住:“什么死不死的,你怎么能随便把这个字挂在嘴上?”
楚刘氏是真的担心极了,现在一听他说话心里就揪着难受。
楚怀安没像平日那样顺着她哄着她,将她的手拉下:“好了,娘,我还有事呢!”说完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楚刘氏怅然若失的看着空荡荡的掌心,一手养大的儿子,好像再也回不来了。
这一段时间经历得太多,苏梨这一病便如山倒一般,高热不断,咳嗽不断,连风都不能见了。
楚怀安迷恋上了给她喂药,一天三次,到了时辰就定时定点出现,逼着苏梨一口药一口蜜饯,喂完药这人也不出去晃悠,就蹲在院子里晒太阳,要么就蹲墙角拔草去,跟看门大狗似的。
管家进进出出的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