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是楚刘氏早年找高僧开了光让楚怀安随身佩戴的,见到玉佩,她眼底多了几分光亮,一把将玉佩抢过去紧紧护住,像护着自己的血亲骨肉一般。
过了一会儿,她忽的掀开被子下床,从梳妆台里翻出很多细软,嘴里不停的说:“快走,一定要快走!”
“去哪儿?”
苏梨追问,楚刘氏整个人已然魔怔,将那些细软全都塞进苏梨怀里:“随便去哪儿都好,找到谨之,让他隐姓埋名,永远都不要回来了!”
永远都不要回来!竟然是要楚怀安放弃逍遥侯的爵位!
苏梨惊诧得说不出话来,楚刘氏见她不动,猛地跪下:“我求求你,带谨之走吧,我造下的孽,我来偿,谨之没有害过人,别让他有事!”
苏梨把细软放到一边,扶着楚刘氏不让她再做出更过激的举动。
“夫人,你冷静点!他是逍遥侯,是皇亲国戚,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害他?”苏梨低吼,楚刘氏的眼神溃散,似乎已经认不出苏梨,好半天又瑟缩着嘟囔:“别问我,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遗旨在哪儿!”
“夫人,什么遗旨?”
苏梨追问,楚刘氏心神震荡,讷讷的看着苏梨,张了张嘴晕死过去。
苏梨把楚刘氏抱到床上,又叫了大夫进来,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