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鞑语塞,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楚怀安身上扫了两三遍,最终回到前方望不到尽头的路。
也许,他不该看轻这个看起来似乎很吊儿郎当的侯爷。
与此同时,蘅州城最大的烟花之地,留仙阁。
苏梨和赵启与在浔州一样,用了同样的说辞在留仙阁要了一间房。
蘅州与浔州不过一日的路程,苏梨本不想在此停留的,但屋外电闪雷鸣,根本无法赶路,只能到城里来歇一下。
身上的衣服都被打湿了,苏梨和赵启轮流沐浴,换了干净衣服,苏梨又在掌心上了一点药,因为赶路的缘故,被掐破的水泡即便上了药也没有痊愈,反而被捂得有点发炎,又痛又痒。
苏梨皱了皱眉,门窗被越来越强盛的风雨打得啪啪作响,好像整个阁楼都在风雨中飘摇起来,天阴沉得和晚上差不多,压在人的心头,带来极强的不安感。
“今日的雨恐怕不会停了。”
赵启说,雨势太大,窗户缝隙已经渗进水来。
“那便等雨停了再走。”苏梨低声说,借着屋里的灯光,把被打湿的手骨用干帕子轻轻擦拭。
光线有些昏暗,她专心致志的擦着一只白森森的手骨其实颇为吓人,若是换了旁人恐怕早就尖叫起来。
“你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