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心头,化成丝丝蜜甜的清泉。
思绪到此戛然而止,楚凌昭勾唇笑笑:“谨之总是能发现很多新奇好玩的事,朕少时总是很羡慕他。”
他说了羡慕这样的字眼,楚刘氏心底一惊,却不敢表现出来,尽量正常的开口:“谨之年幼丧父,臣妇也没有很好的约束好他,才会长成这般纨绔,陛下有先帝和太后疼爱着,何必羡慕于他?”
说完,想起遗旨的事,不由抓紧楚凌昭的手:“陛下,遗旨一事,谨之从不知情,就连臣妇也是在夫君临终之前才知晓一点内情,谨之不学无术,难当大任,他……不足为患!”
说到后面,楚刘氏的语气带了一丝哀求。
如果可以,她宁愿楚怀安生在普通的商贾人家,能平平安安、衣食无忧的度过这一生便好。
楚刘氏说得很诚恳,楚凌昭没有急着回答,只定定的看着她:“皇婶可知,谨之十日前就带使臣团到了浔州?”
浔州离京不过数日的路程,快马加鞭不出三日便能抵京,使臣团有车马稍慢一些,十日的时间也完全足够入京了。
“他还在浔州吗?为何不带着使臣团尽快入京?”
楚刘氏追问,心里既开心楚怀安路上没有遭人毒手,又担心他未曾入京,还会出什么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