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许久的心也稍微落地,不过心底还是有些疑虑:“爱卿与谨之既无二心,为何在此逗留数日?”
“回陛下,侯爷病了!”
“病了?什么时候的事?此事为何无人上报?”
“入城后第二日便病了,浔州城中也有不少人出现类似病症,臣担心是瘟疫,便主张暂不回京,以免将瘟疫传入京中,此事臣早已写了信命人送入皇城,陛下难道没有收到?”
楚凌昭面沉如水,凝重的摇头:“没有收到,今日若不是朕冒险赶来,再过两日恐怕就是浔州州府带兵围剿反臣了!”
在挽留肱骨之臣和剿杀反臣之间,他选择了挽留。
这样的魄力,非常人所有。
眼看天就要亮了,楚凌昭果断开口:“朕不宜多待,天亮之后你与谨之先启程带使臣团入城,朕自会命御医严阵以待,控制病情!”
“是!”
出了驿站翻身上马,披风帽子被风刮掉,楚凌昭立刻戴上帽子,抬头不经意看见二楼窗户动了一下,像是刚刚一直有人看着楼下的动静。
眼神微凝,楚凌昭看向一旁的官差:“那个房间住的何人?”
“回陛下,是胡人那位公主!”
“陛下,属下立刻去查探!”
“不必,立刻回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