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解释也算合情合理,楚怀安身份地位与旁人不同,他坏了规矩可以,但那些个胡人也想和他一样不守规矩就不行了。
忽鞑冷着脸看了楚凌昭一会儿,微微抬手,握拳,那些躁动不安的胡人见了便渐渐安静下来,御林军也收了刀,不过没再离开,就那么人墙似的围在那里,以免胡人再次闹事。
扈赫手里还拿着写有苏梨名字的木牌没放,为了抵挡陆戟,这个木牌就挡在他们中间,像一把寒光四射的刀,在他和扈赫之间劈出一条巨大的裂痕。
那些血腥陈腐的旧事,被揭开封条,散发着无比恶臭的气息向他席卷而来,叫他分不清现实和回忆。
阿漓……
我是有水的温柔的漓,不是分离的离。
陆大哥,你……你为什么亲我?哥哥说这样是不对的。
夫君,以后我便是你的妻了,我会为你生儿育女,若是遇到任何危险,我会挡在你前面。
夫君,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?陆小刀?陆小剑?
那娇娇软软的声音,他听了近二十年,如今却只有午夜梦回时才能听见。
他其实不敢做梦,怕在梦里看见她被无情的折磨,又怕她满身是血的抓着他质问:夫君,我好疼,你为什么不替我报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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