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烟上前接过碗查验了一番,确定没有问题以后才递给楚怀安:“侯爷请。”
楚怀安接过咕噜咕噜爽快喝完,楚刘氏只觉得那药味十分难闻,不由疼惜道:“没有准备蜜饯吗?这药会不会很苦?”
楚怀安一口气喝了药,满脸不在乎:“娘,我都多大了,喝药哪里还用得着蜜饯,你当我还是……”
话音未落,楚怀安脸色剧变,药碗脱手而出摔成碎片,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,脸色惨白。
“侯爷,怎么了?”
苏梨问着下意识的要把位置让开给岳烟诊断,手腕被楚怀安紧紧抓住,他抓得非常用力,额头和手腕暴起的血管显示出他正在承受多大的痛苦。
他蜷缩成一团,好半天才用尽全身力气才吐出一个字:“痛!”
太痛了,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骨头缝里爬,又好像有无数刀刃将他千刀万剐了一般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苏梨克制着低声问,岳烟抓着楚怀安的手,秀美拧成麻绳:“刚刚那碗药加剧了毒发的过程!”
“现在怎么办?”
“打晕他!”
苏梨打晕楚怀安,和岳烟一起给他灌了一碗止痛药,然而饶是如此,他身上也还在不停地涌出冷汗。
楚刘氏脸色发白,她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