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表达出的喜欢,对陆戟来说,也许是更沉重的枷锁。
“没事的,都会过去的。”
虽然知道这句话很无力,苏梨还是这样安慰岳烟,因为她不能追问细节再次揭开岳烟心底的伤疤。
“阿梨,你不懂……”
岳烟趴在苏梨肩头说,不懂这两个字,让苏梨的心又刺了一下。
重新将二姐埋葬那天晚上,陆戟似乎也对她说过这样一句话。
她的确不懂。
那是她不曾参与过的时光,那段时光里发生过的恩怨情仇,是他们心底的一道封印,困着伤痕累累鲜血淋漓的灵魂,她不能去问也不能去碰。
她无法探知一星半点的过往,自然无法懂得那些过往都意味着什么。
苏梨没再开口,轻轻拍着岳烟的背,等她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。
等她终于止了哭,苏梨的脚已经站得有些酸了,岳烟站好擦了擦脸上的泪痕:“阿梨,不好意思,我失态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
苏梨平静的说,将自己的悲喜悉数掩藏。
岳烟果然没发觉她的情绪波动,还记得自己刚刚说的话,找了烈酒清洗刀身,再用火烤了烤才回去继续给扈赫刮肉疗伤。
陆戟穿着衣服坐在旁边,目光专注的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