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苏梨觉得到了漓州以后,楚怀安行事越来越难以捉摸了。
“侯爷,你要笔墨纸砚做什么?”
“拿来你就知道了。”楚怀安老神在在的回答,眼睛微眯,唇角上扬,泄出几分笑意,只是笑得苏梨心底发毛。
护卫很快送了笔墨纸砚来,楚怀安让苏梨研墨,自己抓起笔吸满墨汁,大手一挥,在洁白的纸上落下两个大字:婚书!
苏梨磨墨的动作顿时僵滞。
楚怀安的字向来是狂草派,既不练形也不走心,张牙舞爪,苏梨不知他何时练了字,落笔竟将‘婚书’二字写得极漂亮。
笔锋利落果决,一撇一捺勾转之间却十分圆润曲折,柔情缱绻。
好像这两个字,他早已费尽心力、倾注所有感情练过无数遍。
“虽说婚姻大事,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但如今苏家已经没有旁人了,在行那些虚礼之前,这一纸婚书才是最实在的,我既心悦阿梨,自当以此表达诚意。”
楚怀安认真的说,头也没抬,又沾了墨汁继续写道:
今世有女苏氏阿梨,容貌昳丽,智慧过人,乱我心神,勾我魂魄,我愿求娶为妻,倾余生所能,疼之爱之宠之护之,绝不另眼对旁人!此情昭之天地,定不相负!
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