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这话,几乎算得上是哀求了,众人却无动于衷,老爷子犹豫了一会儿,从袖袋里拿出一枚金灿灿的令牌。
那令牌和月饼差不多大小,用纯金打造,边缘刻着鸟羽花样,看上去十分精细,最中间镶着银色纹路,很是特别。
“苏家只剩一个女眷,今年虽然夺得头彩,没有男丁撑着着实不成,我愿拿出此令,退出今年的商船争夺。”
苏老爷这令牌一拿出来,赵、吴两家的脸色就变了变,有些动摇,毕竟他们参与这么多,也不过是追逐这点利,现在苏家肯让出来,对他们来说,便是白捡的便宜。
苏老爷子见有希望,正要喝酒,那王家大少爷却是突然拍桌:“慢着!”
“老爷子一生做了不少善事,我向来钦佩您,但我二弟的命,不是用这个就能买的!昨日大夫说了,我弟妹有了两个月的身子,孩子尚未出世,便没了父亲,我这个做大哥的,总要给她们娘俩一个交代!”
王大少爷说得斩钉截铁,似乎与王家二少爷兄弟情义极为深厚。
苏老爷子的脸白了两分,他没了两个儿子,如今听见别人家添了新丁,自是心如刀绞。
越家这几日和王家几乎好得要穿一条裤子了,当即附和道:“是啊,苏老爷子,你这是想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