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觉得楚怀安配不上苏梨一样。
楚怀安心里装着事,被她说得脸色难看起来,要丢筷子走人,被苏梨拉住。
“夫人说得有理,义兄前些时日才向陛下求了旨要为亡妻补一场冥婚,婚后府上要因为孝期不得婚嫁,我虽与侯爷情投意合,这规矩还是要守着的。”
苏梨声音柔柔,选了个最合理又不伤大雅的借口,楚刘氏被她这一提醒才回过神来,收敛了怒气:“理是这个理,但阿梨今年已经……”
她想说苏梨今年已经二十一了,这个年纪在京中大得说亲都只能说给别人做继室了,只怕会落人话柄。
“旁人的闲言碎语终是不能阻绝的,只要我与侯爷情投意合,情比金坚,便是再等上个十年八年也没关系。”
苏梨反过来宽慰楚刘氏,楚刘氏还想再说什么,见楚怀安的脸色已经差得要掀桌,只得咽下,变了话锋:“你与谨之一路坎坷,能走到今日着实不易,我也没有别的意思,只希望你们以后能好好过日子。”
“嗯,我们会的。”
苏梨应下,再看楚怀安还是那张冷脸,根本没有要理会楚刘氏的意思。
楚刘氏叹了口气,知道儿大不由娘,也就随他去了。
五日后,苏贵妃病逝之事昭告天下,虽按贵妃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