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醒她赶紧起来,艰难的说了一个字:“渴。”
“你发烧了,赵拾去请大夫了,我先扶你回房间休息!”
说是扶,下一刻她直接把他拦腰抱起来往主卧冲。
把他放到床上,她立刻倒了一杯水喂给他。
她看着咋咋呼呼,喂水的时候却十分细心,没有一下子猛灌把他呛着,喂完还用袖子帮他擦了擦唇边的水渍。
擦完,她拧了湿帕子搭在他脑门上,又给他盖了厚厚的被子。
“你先躺一会儿吧,我去熬点粥。”
张枝枝说完转身出去,片刻后他就听见厨房噼噼啪啪的烧火声。
他独来独往惯了,这房子是他初入京是内务府拨给他的,只有四进,平日只有他一个人住,总是冷清,如今听着这声响,突然觉得有了人气。
到底病着,赵寒灼的意识还是不大清醒,没有记起自己浑身是血,从门口到屋里留下了一路的血脚印,也没有记起自己脱在屋里血糊糊的衣服。
熬粥的时候,张枝枝看到了屋里的异样。
赵寒灼算是文官,这一天多时间她都没看见他,现在他弄得浑身是血回来,没有人报官,说明不是有人袭击了他,应该是他自己去做了什么。
赵大人虽然脾气不好,但怎么想都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