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瘀滞,神色微肃:“怎么伤成这样?”
“很严重?”
赵寒灼脸色微变,语气压沉,一股威压不自觉散了出来,府医胡子抖了抖:“不不不,老朽不是那个意思,只是姑娘家伤成这样,应是遭了一番大罪。”
“可伤到骨头了?”
老爷子焦急的追问,他走镖多年,什么伤没受过,但这伤落在张枝枝身上,他就心疼得不行。
“肿成这样,怕是伤到了一些,这几日不能随意走动,需好好调养才行。”
府医摸着胡须认真的说,又细细查看了一番,才走到外间去写方子开药。
老爷子原本是想等府医看完就带张枝枝走的,这会儿倒是没办法拿张枝枝的腿开玩笑了。
心里塞着事,老爷子的面色便不怎么好看,张枝枝一路惴惴不安,见状立刻认怂:“爹,我……我腿不怎么疼,我跟你回客栈去住吧。”
“胡闹!”
“胡闹!”
赵寒灼和老爷子同时开口,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织,老爷子率先移开目光:“你先给我安分歇着,我和赵大人有几句话要说!”
老爷子说完走出去,赵寒灼起身也要走,胳膊被张枝枝拉住:“怎么了?”
赵寒灼坐回去,张枝枝皱着小脸焦灼难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