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寒灼没有犹豫,径直走过去。
“伯父。”
赵寒灼拱手行礼,用的是晚辈对长辈的礼数。
他既然觊觎着人家的女儿,老爷子自也没跟他客气,坐在那儿大大方方的受了这一礼。
“大理寺公务繁忙,赵大人怎么会这么恰好出现在谌州?”
“陛下皇恩浩荡,特许了我几日长假,允我回乡祭祖。”
回乡祭祖,这名头都是用的一模一样的。
“赵大人身为堂堂大理寺少卿,还在我一个小小的张府安插眼线?”老爷子语气沉了沉,带着点揾怒,赵寒灼面不改色:“我以诚心相待,从未安插什么眼线,此番会救下枝枝,也实属巧合。”
哪里有什么眼线,分明是张云天派人通知赵寒灼的。
老爷子一想就想到问题出在哪儿,他说那话,本是想诈一诈赵寒灼,看他会不会供出张云天,没想到他说话这么滴水不漏。
“赵大人,老夫实话跟你说吧,你年少有为,品相也很出众,是枝枝高攀了你,但官场复杂,你身在此位,要娶的应是一位八面玲珑的女子,枝枝生性莽撞,若她不小心得罪了权贵……”
“若有人以仕途相挟,我会选她。”
赵寒灼抢答,他答得这样干脆利落,老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