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民风还很淳朴,别说尚未成亲,就是已婚妇女被自己相公背着都要指指点点惹人闲话呢。
“赵寒灼,好多人在看呢,你放我下来,我自己可以走路,腿一点都不疼了!”
张枝枝趴在赵寒灼背上小声说,脸烫得厉害,赵寒灼不放,还把她托得更紧:“不过是些闲言碎语,不必理会。”
“可是你爹娘的墓在这里,这些人说三道四,他们会难过的。”
这话俨然已经在替他爹娘考虑,赵寒灼唇角微勾带了笑:“你这般护着他们,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,不会难过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放心,有我在,他们不敢乱嚼舌根。”
赵寒灼说得笃定,语气里又夹杂了点别的情绪,张枝枝没了声音,乖乖趴在他背上,撸起袖子替他擦汗。
从县城到村里的距离稍有些远,赵寒灼背着张枝枝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才到。
十来年没回来,村里的房子破败了许多,庄稼也变得荒芜,赵寒灼却还是对这里很熟悉,顺着村里的小路一路找到了自己家。
他家比张枝枝家小上许多,只有两间房,因为太久没住人,院墙已经垮了大半,院子里杂草丛生。
“这是我家。”
赵寒灼说着把张枝枝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