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风险太大了。”
林母愣了下,拽拽女儿的小辫子:“你还想挺多的啊。行了,赶紧洗澡早点儿睡,明天还要上学呢。”
她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硬座,同样累得昏昏欲睡。
林蕊眼巴巴地看着苏木,惋惜不已:“看样子,以后只能你自己一个人做生意了。”
她想哭,这起码得损失一半钱。
林母皱眉:“不行,没碰上事儿都不知道害怕。你也安生待着,等你师父回来了,我跟他好好商量商量你以后的事情。”
话音刚落,走廊上就响起脚步声。
林蕊的耳朵多尖啊,一下子就辨认出那是特属于她干爷爷的步伐。
何半仙笑眯眯的,敲着门道:“我怎么听到有人念我。”
林母没让何半仙进屋,直接开门出去:“老何,有点儿事情,我要跟你谈谈,咱们下去说。”
屋子门关上了,林蕊跳下床问苏木:“你膝盖怎么样啊,痛不痛?我妈也真是的。”
罚她跪搓衣板也是就算了,怎么能连苏木都罚。
苏木呆愣愣的,突然间笑起来,满床打滚:“我真高兴,从来没人罚过我。”
“你傻啊。”林蕊觉得这孩子的脑袋瓜子堪忧,委实不像个聪明的娃。
苏木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