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喃自语般:“杀了我们全家,我还要感恩涕零。真是荒谬,恶心的荒谬,肮脏的荒谬。”
郑援朝不明白这位年轻的代课老师到底在说什么。
少年看着对方消失在集市中的背影,担心她会想不开,再一次跳河自杀。
根生沉默许久,只能摇头:“没事,她就是一时间脑袋转不过弯来。今天的事,咱们就当不知道,谁也别说。”
少年郑援朝疑惑,却还是听话地点头。
当然,他也没了跟人议论的机会。
因为从此之后,他再也没见过这位女知青。直到秋收,他才听村里头的其他知青说起,她上大学走了。
少年人疑惑,她不是上不了大学才跳河的嘛,怎么又能上大学了。
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只有郑大夫才知道。
那年九月,在钢铁厂医务室工作的郑云被抽调去参与大学新生入学体检。
她见到了自己娘家村上的代课老师,妇科检查结果显示,年轻的女教师处.女.膜新鲜撕裂。
惶恐的姑娘央求郑大夫给她药吃,那种探亲避孕药,吃了可以不怀孕。
可是,距离她被糟蹋已经过去好几天,药物根本对她无效。
第二年的初夏,女大学生跪在郑云面前,央求她救救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