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住旅馆多少钱一晚上?”
院子门合上了,老太的训斥跟芬妮的难堪都被留在了郑家村。
一路上,素来爱说爱笑的舅妈难得沉默不语。
等到将大姑姐一家送上公交车的时候,她才叹了口气,自言自语一般:“春妮这是怎么了?好好的丫头要闹成这样。”
缝纫机不就是用的嘛,与其摆在角落里头掉灰,不如踩起来挣钱。
林蕊没敢当着舅舅舅妈的面开口,直到公交车发动,她才跟林母咬耳朵:“说不定,春妮姐是有对象了。”
郑大夫拍了下女儿的脑袋,剑眉倒竖:“再胡说八道,拔了你的舌头!她哪儿来的什么对象?”
哎哟,姑娘谈恋爱,爹妈往往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。
我的郑大夫哎,你实在太缺乏发现八卦的眼睛了,这么明显的事情,你竟然会看不出来?
春妮今年才十八,距离法定婚龄还有两年呢。
要是没有对象,她就是单纯地不忿母亲未经她同意动用刚买的缝纫机,她为什么要强调那是她的嫁妆?
林蕊觉得这姑娘是被魇住了,有点儿走火入魔的意思。
一台缝纫机撑死两三百块。桂芬婶婶带挣不挣,每天做小衣服起码能进账块把钱吧。
这样算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