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大姐一块去公交车站坐的车。
大姐到底坐的哪路车,蕊蕊不是最清楚不过的嚒。
不过少年怎么可能当着邹鹏的面拆自己人的台,只能跟着打马虎眼:“我上午光忙考试的事情了,也没想起来。”
邹鹏默默的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,终究没说什么,径直在前头带路。
这还是林蕊穿越后第一次踏入大学校门。
江州大学的老校区跟三十年后的记忆差别不大,标志性的民.国时期留下的老建筑还在,那栋后来被列为文物保护的老教堂里头正开讲座。
不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的演讲者慷慨激昂地说着什么,林蕊一句话都没听懂,就老担心他油晃晃的鼻梁上架着的眼镜会掉下来。
他每说一句话都将面部肌肉调动到极致,晃得眼镜时刻行走在悬崖边缘。
再往前走,下一位演讲者索性站在水池边的大石头上。
“因言获罪是文字狱那一套,封建专制早就灭亡了,为什么还要像幽灵一样徘徊在我们的生活中。我们不需要盖世太保,我们更不需要东厂西厂。”
林蕊怀疑这人是故意跳过了锦衣卫,因为东厂西厂都是太监啊。
艾玛,那个厂花叫一个风华绝代。
穿过水池边的时候,她还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