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口喝茶,始终冷眼瞪着他。
这人像是心虚了, 吭哧了半天,终于跟挤牙膏似的,承认今晚不是他第一次跑进饭店。
上个礼拜下雪的那天,他冻得吃不消,就偷偷摸摸地潜入进屋子睡了一晚上。
趁着天没亮,他又默不作声地收拾干净一切,悄悄地走了。
“社会主义新中国,总不能让人冻死在大马路上吧。现在江州也开放了,叫国际友人看到我们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,国际影响也不好哎。”
这人兀自滔滔不绝,冷不丁地,警察欺身上前,一个擒拿手将他撂倒在地,手往他腰间一抹,直接顺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皮包。
再打开来一看,简直闪瞎了在场人士的眼。
嚯,足足十几块手表,上海牌、梅花牌还要现在市面上罕见的进口东方双狮牌,应有尽有,看得人简直眼花缭乱。
警察点着手表,连声冷笑:“原来你当盲流时也没闲着,还顺带着倒卖二手手表啊,这也是在身体力行地促进经济发展吗?”
接连小半个月,江州陆陆续续有澡堂子报案。
小偷混进澡堂里头去,专门盯着手表跟现金偷,还有人被偷了枚金戒指,丢了条金链子。
警察直接拽着小偷脖子上挂的项链,皮笑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