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担心它们养不出小宝宝来。
林鑫慢条斯理:“那你能保证它们繁殖出来的后代,同样具备吞噬重金属的能力吗?获得性技能在环境变化之后很可能丧失。”
林蕊被问得哑口无言,索性抱着苏木的腰,把脸贴在人家背后,死活不肯接姐姐的话茬。
夕阳一寸寸地落下,余晖在江面染上了大片的红。
不知名的水鸟扑腾着翅膀,从田间掠过,只留下白色的影子。
船停靠在岸边,大爷爷居住的小屋上方已经飘起了袅袅炊烟。
他出门到旁边的破脸盆中掐蒜叶,看见几个孩子就笑:“哎哟,你们这垃圾倒的时间可长。”
卢定安笑容满面地跟他道了谢,我拿了袋子他们在河岸买的麦芽糖做谢礼。
大爷爷笑得合不拢嘴,一个劲儿说城里的孩子就是太客气。
他没有推辞,乡下的规矩腊月里头送麦芽糖,不论哪一天,都是为了粘住灶王爷的嘴巴,省得他上天庭还打小报告。
几人行到家中时,暮色已经风声四起。
今天遭遇的一切,对鹏鹏这个还不满10岁的男孩子而言,都太过于刺激了。
他冲进院子,第一个跑去找老太。
天哪,井里头还有洞,洞里头的人都死了好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