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茎上的毛刺仍旧将苏木薄薄的耳后皮肤磨出了一片红印,已经渗出了红血丝。
林蕊下意识地就拍了下他的后背,气得骂起来:“你傻不傻啊,不知道疼吗?”
简直就是末梢神经迟钝,居然不晓得自己将花拿下来。
少年却伸手接过月季,直接放进自己衬衣口袋中,神情肃穆:“这是你送我的话,我永远都不会摘掉的。”
少女目瞪口呆,瞅着挺聪明的娃,怎么是个二傻子?
郭大炮推着自行车过来,茫然地看着这两人大眼瞪小眼。
他听见苏木轻声念叨:“i say love, it is a flower.and you, its only seed.”
flower是花,那个seed是啥?
还有大早上的,好端端的,还没进教室呢,干嘛在自行车棚这儿就念叨英语呀?
哎哟喂,苏木那是什么眼神,这么瞅着林蕊,总觉得有点渗人。
林蕊胡乱地推了把少年,随口说郭大炮:“你完蛋了,就这水平还考什么托福?”
高中生愁眉苦脸:“我觉得我的生活越美,我离美国越远。”
林蕊压根没搭理他的意思,只加快脚步往前头跑。
郭大炮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