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船上的动力系统,他们现在没有能力将伤痕累累的炮艇驶离。
队长命令旗兵打出旗语,请求岛上的海防署守军允许他们暂且靠岸休息,等待援助。
孙泽喘着粗气靠在船舷上。天上的云彩似乎也被炮弹打跑了,露出的月光皎洁明亮。
月亮姿态矜持,仿佛一位傲慢的美人,勉为其难地对他们作出肯定,还不错。
孙泽下意识地想要吹声口哨,手都塞到嘴巴里头了,他才发现眼下自己的状况不允许。
非常诡异的是,自始至终,他都感觉不到耳朵疼。
糟糕,他在心里头告诉自己,这下真的要完蛋了。
疼痛不可怕,往往更可怕的是丧失疼痛。
现在他的耳朵轰轰的,周围人说什么,他一个字都听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