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:“孙哥,我……”
“没事的,耳朵这不还复健着嘛。”孙泽笑容满面,朝林蕊一个劲儿眨眼睛,语气得意的很,“就咱家老太太那性子,别看她嘴上说的狠,肯定会想办法给我找最好的专家。”
碰上自家孩子的事情,再有原则的老太太,都会想方设法走后门加塞号,非得把最好的送到外孙面前。
林蕊死死抓着孙泽的胳膊不撒手,哭得泣不成声:“要是好不了怎么办?”
聋掉的耳朵,哪有那么容易好。
她记得可清楚了。
上辈子,林主席他们单位有人参加亚丁湾护航,回来耳朵就聋了。后来也是坚持治疗,可是过了好几年,耳朵一直都没好。
跟人说话的时候,那位叔叔始终得微微侧着身子。
那位叔叔40岁,现在的孙泽才20岁。
他的耳朵坏掉了,以后要怎么办啊?他还当着兵呢。
孙少笑嘻嘻的,丁点儿也不把这事放心上:“少了一只好啊,清静!”
人家要东耳朵进西耳朵出,他连这个麻烦都省了,直接听不见。
林蕊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,她想打自己耳光。
什么盐水湖?她梦见的明明就是大海,孙哥是去海上种菜了。
她说他好端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