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看着窗户外头一语不发。
郑大夫坐到了她对面,轻声感慨:“多好的孩子呀。”
看看底下那个男娃娃,一直耐心哄着自己女儿。
她这个当嬢嬢的人瞧着都觉得亏心,一般的男娃娃哪儿来的这么好脾气,自家闺女真是占了大便宜。
“苏木从小就懂事,乖巧的不得了。我们楼里头的人都说,谁家摊上这样的孩子,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。”
贝拉端起茶杯,浅浅尝了口红茶。
似乎只有经过了茶水的润滑,话从她的嗓子里头挤出来的时候,才不至于刮伤了她的喉咙:“我想带他去美国。”
郑大夫下意识抓住了桌布,她勉强稳定精神,露出个笑容来:“这敢情好,苏木其实一直在找妈妈呢。”
贝拉摇摇头,目光轻飘飘的,落不到实处:“我没有孩子,我要找一位教子。”
郑大夫没听明白,啥叫教子。
贝拉温言细语:“有点类似中国的义子,美国人的孩子有教父教母。”
“我们苏木不是美国人的孩子。”郑大夫脸上的笑退却了,“我们苏木不缺教母,他有自己的信仰,不信基督。”
“这不重要。”贝拉打了个手势,“只要接受洗礼就行,这只是个仪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