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他们能够付出更多的钱。”
她一口一个挪威,胡搅蛮缠得让人头痛,塔塔连科甚至希望自己根本就听不懂英语。
然而外头传来的俄语说的也是挪威人,总工程师在咆哮:“订单没有了?国际形势有变,所以挪威人不要他们的船了?”
另外一个声音听上去要平静很多:“做买卖就是这样,订单取消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。况且人家愿意赔定金。”
总工程师的声音简直要震塌整艘船:“定金?就那点儿少得可怜的定金?我们为了给他们要的船空地方,亲手拆毁了乌里扬诺夫斯克。”
他像头受伤的巨兽,绝望地发出最后的嘶吼。
完蛋了,一切都完蛋了。
他的语气过于激昂,似乎吓到了丝伯凌小姐。
年轻的女士下意识的开口在场的唯一东方人:“他在说什么?”
这一回,她居然想起来要说中国话。
大表哥也听得无比唏嘘,随口回答:“挪威人取消订单了。”
没想到丝伯凌小姐居然丁点儿都不掩饰兴高采烈的情绪,直接用英语表达欢喜:“太好了,那就先造我们的船吧。”
瓦西里扭过头,狠狠的瞪了她一眼。
他双目猩红,像头受伤的野兽,吓得始终趾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