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杆简直宛如海岛的卫兵,肃穆而忠诚。
湿漉漉的海风转动着风车,海水被抽入最高处的山坳,那里已经修建成一个蓄水池。
经过层层过滤系统,海水就变成了岛上居民所需的生活用水,沿着水管流淌到低处,然后再通过管道进入家家户户。
为了确保居民用水需求,他们还将原先被鸟粪完全覆盖住的四条溪流全都清理了出来,作为收集雨水的蓄水池。
阳光照射下,那些溪流波光粼粼,真如一条条镶嵌了水钻的丝带,缓缓流淌。
房前屋后的人们都在忙碌,有的在修补渔网,有的在网渔网眼中插菜苗,还有人在晒紫菜跟海带。
见到邹鹏的时候,他们抬起头来打招呼,热情地邀请年轻的海军去自家吃饭。
“有刚打的鱼,我还做了豆腐,给你烧鱼头豆腐汤。”
面色黧黑的中年男人看到人民子弟兵身边多了新鲜面孔,也客气地招呼,“一块儿来吃饭啊。你们刚到的?哪儿人?”
陈志忠下意识地脱口而出:“台弯人。”
话一出口,他就想缝住自己的嘴巴,今天他实在太多嘴多舌了。
不想那大伯先是愣了愣,仔细打量他们身上的衣着,然后点点头,居然高兴的不得了:“那敢情好,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