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莫斯科的夜生活了。”
“我希望你的夜生活中不要包含坦克与飞机。”波克罗夫斯基的面色看上去诚恳了一些,“这太危险了,我的朋友,这并不好。”
周崇斌轻轻地叹了口气:“你觉得如果我需要这些的话,我应该来莫斯科吗?从其他地方,我可以动作更快。只要你们迟迟不发军饷的话。”
波克罗夫斯基语气强硬了一些:“亲爱的朋友,我希望你能够听我的劝告。”
周崇斌举起双手,做了个投降的姿态:“你也听我一声劝,比起我,你们更加需要坦克与飞机。”
波克罗夫斯基还想再说什么,不远处的钟声敲响了,他赶紧抬手,看了眼时间,只得面色不豫的放弃:“周,我希望我们是朋友。”
“请相信我,我绝非危言耸听。”周崇斌同样表情肃穆,“不要再幻想人民会主动帮助你们。如果想改变这一切的话,就不要再重蹈两年前的覆辙。”
波克罗夫斯基还想再说什么,然而时钟在一分一秒地往前走,他只能赶紧往街对面走。
很大的街角,拐弯的时候,他回过头,就看见那位中国商人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,消失在夜色深处。
周崇斌笑嘻嘻地递了个信封给副驾驶座上的军官:“晚上好,亲爱的上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