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没权力决定我们的事情。”
“我没权力?”郑少将突然间伸手掏出枪,杀气陡然弥漫全身。
黑黢黢的枪口对准了空军上尉,他面无表情,“我现在就可以一枪崩了你,这是作为指挥官的权利。临阵逃脱,按军法格杀勿论。”
那空军上尉平常做惯了少爷兵,几时碰到过这种架势?一时间手抖脚抖,差点没当场尿裤子。
郑少将手往下一压,警卫员的人赶紧把瘫软成一团的空军上尉拖走。
整个指挥所都静悄悄的,郑舅舅突然间嗤笑:“怕什么?有什么问题我担着。老子就不要这个帽子,也不能惯着这群少爷兵。
老百姓交粮纳税,不是为了养一群废物。国家从牙缝里头挤出来的钱,也不是让废物糟蹋的。
这样的废物不知道有多少,我也没办法全都解决。可叫我撞上了,我就不可能当做没看见。
我倒是要瞧瞧,以后还有多少人忙不迭地送人来镀金。我这儿可不是克莱登大学,来了就给发一张洋文凭。”
上校跟郑舅舅是老相识,在军事院校进修的时候就是同学。
他朝自己的指挥官使了个眼色,两人到边上说话:“你知道他老子是谁吗?”
郑舅舅漫不经心:“我又不查户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