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夜,平章宫之中。
掌事姑姑宋氏面带忧色对江水悠道:“没想到居然是朱充媛先有了身孕,加上有朱太妃在太后娘娘面前说尽好话,将来若是诞下皇子,这凤位恐怕非朱家的莫属了……这朱充媛不是个好相与的,虽然婕妤向来对她示好,可奴婢看她不像是很待见似的。”
江水悠淡淡道:“她不待见我是应当的,我先前比她分位高,且容貌也不比她差,皇上又宠我多些,以她的心性若待见我……才是令人害怕呢,毕竟咬人的狗才不叫。”
宋姑姑不由频频点头。
江水悠微微一笑,又道:“至于所谓的皇子,原本我也是跟你想的差不多。”
宋姑姑听她语气有些怪异,便问道:“难道现在婕妤不这么想了?”
江水悠笑道:“看着吧,我猜宝琳宫很快就会出事,而且正是因为朱充媛的身孕而起。”
“这、这话从何说起?”宋姑姑大吃一惊。
江水悠道:“你不觉着蹊跷吗?以朱充媛那种跋扈高傲的心性,如今飞升众人之上,她居然还甘心留在宝琳宫?若不是她突然改了心性,那就是另有所图。”
“这、这虽然有些古怪,可不是说因为才有孕不宜挪动的么?若说有所图,”宋姑姑睁大双眼:“那她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