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家已经有谈婚论嫁之意,那么徐太妃当时……或许很伤心吧?”
说到最后一句,想到那样一个人物会因为一个寡廉鲜耻的无情无义之徒伤心,心底却有一点微凉。
可让皇帝意外的是,紫芝摇头道:“回皇上,这倒没有。”
“哦?”赵踞疑惑。
紫芝说道:“当时我们听说消息,却是愤愤不平,有人大骂潘家,但是太妃却如没事人一般。那天晚上,我问太妃难不难过,太妃却笑着对我说……”
紫芝回想着,一如当初徐悯教诲自己的时候,脸上忍不住付出了伤感之色。
——“这世间的男子多半都是如此,或者求名,或者求利,再者求权,先前不是说‘兄弟如手足,妻子如衣服’么?可叫我看,在大名大利面前,简直兄弟也可以不要,竟是名利为手足,兄弟如衣服,妻子更加不知何物了。何况我同他本就并无任何名分,也无私情,人家另娶一则跟徐府撇清,一则自保,都是人之常情,顶多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家,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罢了。”
当紫芝说完了这些惊世骇俗的话,雪茶在惊愕之余,生恐赵踞会发怒。
谁知皇帝微怔之下,喃喃道:“名利为手足,兄弟如衣服?哈哈哈……”
他竟乐不可支,朗声大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