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,”罗红药急得额头上冒出汗意,忙又道:“皇上容禀,小鹿……本是该跟着的,只不过前儿她晚上没披衣裳跑了出去,给风扑了,竟着了凉,太医说是风寒,如今还在喝药调养呢。”
赵踞很意外:“她病了?”
罗红药道:“是,太医说那风寒容易过人的,叮嘱着不叫她四处走动,面的过了病气给别人。所以今儿才不曾来。”
赵踞顿了顿:“那好,不是她故意怠慢便无碍了。”
皇帝跟罗红药说了半晌话,罗红药才告退出宫。
罗红药去后,赵踞问雪茶道:“那鹿仙草当真病了?”
雪茶说道:“奴婢也是有所耳闻,只是没想到病的这样重。”
赵踞道:“难得,朕不知听谁说过,傻子是极少生病的。”
雪茶不禁笑了出声,却又福至心灵地说道:“原先她的确是跟头牛一样康健少病,不过近来多半是因为长了些心眼儿,不像是以前那么傻了,这病自然也就有了。”
赵踞一笑摇头。
雪茶见赵踞的心情仿佛不错,就又问道:“奴婢并没有说那鹿仙草吃的肥头大耳的,皇上怎么跟罗昭仪那么说呢?”
赵踞不以为然地说道:“你没说吗?哦……那多半是高五说的,朕记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