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红药紧锁眉头,声音有点发颤: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朱充媛她先前已经给太后罚过了,这些日子她也安分守己的,你可知道她跟朱太妃都给啄成了重伤?太医说充媛的眼睛都可能失明……你、你又何苦再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?”
仙草听见“伤天害理”四字,心头凛然。
罗红药见她不言语,却越发地有些无法按捺:“你有没有想过,今日是众位太妃、后宫之人陪着太后一块儿游幸,难保会波及旁人,倘若伤了其他众人,又该如何是好?”
仙草听到这里,才说道:“宫内只有朱太妃习惯用牛乳沐浴,朱冰清也如此效法,其他的妃嫔不敢,连太后都不做这种事。”
罗红药虽然知道她说的有理,但仍是微觉窒息。
仙草又道:“朱太妃自恃在太后面前得脸,又仗着定国公府的势力,宫内所有人她都不放在眼里,所以先前才有滑胎嫁祸,才敢在慎刑司杀人灭口,才能明目张胆地差点害死昭仪。先前太后虽然责罚了朱冰清,但正因为如此,她心中更加记恨了你我,她们两人终究不会死心,必然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回来,所以……我不能再让她们为所欲为。”
罗红药的眼睛已经湿润了,她难忍心中难过,低低道:“我知道你心思多,你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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