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半个时辰,才听见外头有脚步声响。
仙草忙将被子撇开,急急地跳下地。
才握住门要打开,外头有道身影也恰要推门,两人猝不及防打了个照面,原来来的人是禹泰起身边那武官。
仙草本满面着急,见是他,忙后退一步。
武官嫌恶地看她一眼,道:“将军派我来告诉,已经接了来人,让小鹿姑姑早些安歇。”
仙草哪里能睡着:“来人是谁?”
武官本不愿回答,碍于禹泰起的面子,勉强说:“他自报是沧州牢城营的管营,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。”
管营的话,自然就不是徐慈了。
仙草愣了愣:“只有他一个人吗?他……怎么会来历城,又说关于沩山的事,是怎么样?”
“这也是你能打听的?”武官从鼻子里哼了声,又嫌弃地说:“别以为将军对你略有点儿不同,你就放肆不知体统起来。一个女流之辈,也敢随便插口这些正经大事。”
武官说完后,转身走了。
仙草瞪着他的背影,因为心有所念,竟然没有还口。
***
这一夜仙草翻来覆去,难以安枕。
次日早早醒来,匆忙洗了一把脸,看到镜子里两只眼圈微微发黑。
出门